享受无拘无束的快乐。

字母思慕圈对我来说就是一场修行

字母思慕圈对我来说就是一场修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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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电脑屏幕上出现“修行”二字,我忽然想起小飞。她曾笑着对我说,说字母圈对她来说就是一场修行。

然后下面以第一人称,小飞的口吻开讲。以下故事小飞口述,代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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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三年了,我甚至怀疑过他是个虚拟人物,我始终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,他的身高和体重,他的工作与年纪…我没听过他说话,没触碰过他的身体。甚至,很荒唐,我都不敢确定他的性别。

这像不像菩萨。据说菩萨是没有性别的,幻化万千,只是善男信女们自以为是地给他们铸造了“金身”。

俨然,我是他的信徒。在脑子里,我也给他塑了一座“金身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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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。当初,我开始舍弃不下他的时候,他跟我提起了字母圈的概念。他跟我不咸不淡地吐槽字母圈,说这些人虚伪,说那些人被欲望糊住了灵魂。

他原本让我称呼他为老师,打他那知道字母圈后,我坚持要叫他主。他没有太推辞,只是从没用那些羞辱性的名词称呼过我。

是不是“佛之大者”,都需要我这样“愿者上钩”的信徒,甚至上赶着要“纳奉”的信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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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来,是我自己把他捡进生活里的。

年轻一点的时候,我一直是个漫不经心的人。对自己的生活漫不经心,对自己的身体也是。熬夜,泡吧,现在想想,也可以加上滥交,因为我一直觉得生活没有意义。也许是受太宰治影响太深,我时常冒出“生而为人/我很遗憾”的念头。

和他认识,就是在一个关于太宰治的线上读书会。那会儿我时常参加各种书店搞的读书会和观影会。

读书会上模仿着《人间失格》里的内容,让参与者判断列出来的词是正向还是负面。

面对“土壤”二字,我脱口就说是“负面词”。他冒出来与争辩,说没有比“泥土”更正面的词了。在我们的争辩里,我不停重复“漆黑与腐虫”,他反复强调“孕育与支撑”。

我主动加了他的联系方式,原本想和他继续争辩,但他却给我看他新种的栀子花。

字母思慕圈对我来说就是一场修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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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她唯一给过我的照片,栀子树长在他棕色的陶瓷盆里。陶瓷盆放在阳台栏杆的边沿。栀子花开得很好,甚至有两朵长出了阳台的窗口。

当初到底谁争辩胜了,我已经忘了,也许是因为结果已经不重要了。他说他愿意做我的土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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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带着我运动,给我指定运动目标,替我报各个地方的马拉松。有时候甚至会帮我把来回的机票以及住宿都安排好。

他还“逼着”我读《瓦尔登湖》,还说,读《人间失格》后,如果不读一读《瓦尔登湖》,就是在片面认知社会。

还有各种书,包括《索多玛120天》。

在那样的生活里,我比从前快乐,快乐很多。

以前我觉得生活花花绿绿,千奇百怪,可在那些所谓的缤纷里,我丝毫察觉不到生机。现在,我依旧觉得生活深不见底,给人层不不穷的触动,但我已经开始对波澜下的惊心动魄冒出兴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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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改口叫他主后,我一再邀他来见我,或者我愿意,天南海北地去见他。可他都拒绝了。

那是他第一次说,要做我的土壤,而不是莺莺燕燕的花鸟虫鱼。

第一波焦躁的情绪被他“认真的后退半步”浇灭,我开始劝慰自己死心。

为了死心,我故意地不回复他任何信息。但过了一阵我就忍不住了,我像一株树一样,需要他的营养。

可是他并没有在我“回心转意”后马上迎上来,而是在我苦苦哀求后才又恢复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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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那之后,我就不敢主动断了与他的联系。但我没有放弃要见他的念头,甚至用尽各种手段。

我试过给他发各种自拍的****的视频,他看完不为所动。

我用奇怪的话威胁他:“你不见我,我就找各种人约炮,是个 男人就行的那种!”

他很有把握地回复我:“你不会这样做的,你已经不一样了。”他甚至没有用感叹号结尾。

我也曾近乎哀求地对他说:“见见我吧,你对我怎么样都行!”

他从不回应这样的话。但其余,诸如督促我干这干那的联系从未间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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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问过他:“你喜欢我对你言听计从的样子么?”

他毫不犹豫地回答:“喜欢!”

我反问:“你让我成为你的信徒,但你为什么不愿意见我?”

他回答我:“信仰是生活的土壤啊,你不需要刻意做什么来完成这种修行。”

“可我深信进去了,就像出了家只陪着你修行了,这怎么办?”我着急地,口不择言。

我每次表露这样的意思,他就会说:“你偏执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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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年,我确实改变了很多。好像跟着一个“智能AI生物”在修行。一面是向上的破土而出,我找到了事业的目标,甚至时常觉得动力十足。另一面是向下积沉的‘对他的信仰’。向上的动劲越蓬勃,向下的沉闷就越焦灼。

关于字母圈我问过他:“你对我的这种掌控出于什么!那些时间和精力的付出就是为了导正迷途的女人么?”

他坦诚过:“他就是个DOM,但他不愿意做当下这个圈子里所谓定义的DOM,那太脏。但我确实很享受掌控你。你也不用负愧,因为你已经让我很快乐了!”

我对这些话一头雾水。在我搞不清楚这些情绪前,如果这是字母圈,那字母圈对我来说就是一场修行。

写在后面:

我认识小飞的时候,她还在那段修行里。现在如何,我已经不得而知。

对于那些不愿意接受“纳奉”的“菩萨”,我常以狡黠且猥琐的私我度及他人,然后暗自揣测出阴暗不齿的“可能性”。

可我依旧保留着一丝丝希望,关于人性里的坚持与纯粹。在这些希望里,人性的克制和底线“熠熠生光”。

至于那样的“修行”,是纯正面历程,还是积累了负能量的假面历程,我已经不想纠结。因为,当事人小飞现在怎么样了,我也已然不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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